不明白以怎样的情绪,反正是很压抑的那种,草草读罢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倒不是这本书会让我压抑,只是我在这样心境的状况下去阅读的,当结束这本书的时候,有一种强烈的对不住它的感觉。读完之后,仿佛有一点自己的认识,想记录下来,将来要与再次读它的感受进行些许比较。
本以为这本书是完全在写两个家族之间的矛盾和斗争的,事实也却是如此,但这不仅仅仅是白鹿原上的两个家族,是国与共,当我们谈及到这样的两个大家伙的时候,想到上世纪四十年代的事情的时候,往往是谈虎色变的。本以为在这部书里,陈老先生会大加赞赏共的,但是我没有发现很多这样的字眼,反之出现匪字的频率较多。在你死我和的争斗中,不论是国还是共,都涌现出了堂堂中华之大好男女,只是他们的信仰不同罢了,国共不都是打着拯救中华的旗号的嘛,不都是想得取这块被誉为雄鸡的土地嘛,仅仅只是对策不同罢了。军统为了镇压共产党的兴起,或者说是为了彻底的铲除共,可谓是费尽心机,真不明白,此刻的古城西安的墙角下,是否以前躺着很多烈士的遗体,原先古城的枯井,是不就是埋葬革命者的天然墓穴,把人装麻袋添枯井的举动,是个不错的发明,最起码在当时节约了两颗子弹的经费,并且不用在操心枪毙以后草率处理尸体的事情。关于政治,我不敢说太多,总之我明白最后,鲜艳的五星红旗代替了各个地方的青天白日大旗,谁有了天下,谁就是对的,我只能这样认为吧,就是感慨国人之间的相互杀戮。
我佩服白嘉轩,但是我好像又不赞同他所有的做法,他的腰的确挺的很直,做人也是没的说,但是在乱世当中,岂容你这枝独秀。他一生娶了七个老婆,前六位都是短命的媳妇,传言他的那个重要部位有倒钩刺,是老婆的致命利器。他有三儿一女,大哥和小妹是让他逐出家门的两位,但是之后他又准许了大儿回祠堂祭祖,也就标志了他还认这个儿子。
鹿子霖是能够在那样的社会有所作为的,但是他却偏移重心去战胜白姓,再者,他教养出了一个共产党的儿子和一个在国与共之间游走而最终选取了国但是被共击毙的抗日英雄,但是这都给鹿子霖带来了不少麻烦,他是国的一个小小官员,不得不说的是,他就应骄傲与自己与别的漂亮女人偷情的佳作,用干爸的名义成功的获悉了自己在外还有十多个后代,其风流程度远胜于几百年前的段正淳先生。
白孝文是一个值得让人思考的人,本能够是族长的顺利继承人,他却不乐于这样小调的生活,大肆的抽烟土,和黑娃的媳妇小娥偷欢,落的一个沦为乞丐,几被狗食的下场,在“贵人”鹿子霖叔的帮忙下成为了真正的贵人,从此昂首挺胸了。我惊异于他那堕落的原因,和他被帮忙之后成长的速度之快,他的确算得上一号人才了。
白孝武和白孝义略过不说,他们实在没有什么太突出的表现。白灵灵是小说中少有塑造的一位突出女性,共产党员,为党的事业奉献较大,可悲的是他死于激进的共产党人物手中,为了节约子弹,她是被活埋的,她是果断被冤枉的,而出现这样失误的共产党军政委只是要好好检查自己罢了,共同革命的人相互厮杀,往往比洋枪大炮来的更加的猛烈。
鹿兆鹏是一个坚定的共产党员,他和国民党做着很多无休止的斗争,的确是把脑袋放在裤腰带上的英雄人物,白鹿原上的国民党大肆的搜捕他未遂,他却说自己一向在白鹿原上未曾离开,是一位会躲躲藏藏并且暗地里干事的人物,是地下人物的一个小核心。他和自己的弟弟深爱着的白灵在一次假扮夫妻的任务中假戏真做了,当然这绝对不是偶然。鹿兆海是一名抗日英雄,值得一提的是,他拥有43杀日本小鬼的记录,他却悲催的死于共产党的枪下,相煎何太急呀。他深爱白灵,发誓终生非她不娶,当他得知她和自己的哥哥好上并怀孕时,还为这样的一位异党份子秘密转移,可见其心,真男人也,自己的种种委屈在那时连毛都不是。
鹿黑娃是我最佩服的人,他敢爱敢恨,敢打破枷锁,带回一个被视为婊子的媳妇,由于这样不准祭祖,父亲不认这样的儿子了,他的一生是杯具的,当也是可歌可泣的,他做过长工,当过土匪,闹过革命,当过国民党军官,小时不好好读书,最终成为能够一提的儒生。他明白小娥和白孝文的偷奸,却不得不在白孝文拯救他后冰释,他敬重自己的父亲却被扫地出门,并且父亲强杀了自己带回来不被认可的媳妇,最后还不得不向父亲和族人祈求原谅自己以前的所为所做,他咽下了仇恨,却被白孝文这样的非君子人物算计而得到一颗子弹的馈赠。从一个坏人变回好人又如何,你最终还是抹不掉那些坏人的事迹呀。
小娥就是一个悲催的女性,自己先前的地主丈夫在老婆的压制之下都不敢宠幸自己,还得为他们干着低三下四的活儿,最恶心的是要用自己的生殖器为年事已高的丈夫泡干枣儿来供丈夫食用来续其阳气,和鹿黑娃大胆相爱潜逃,逃不出世道鄙夷的眼光,恶俗的诋毁,甘心和黑娃在恶劣的情景下卑劣的生活,却又逃但是小人的攻击,生活迫使她得和其他男人通奸偷情,只因为生的漂亮和性感,有多少男人垂涎于她那绝美的双乳,却在事后依旧同他人一样鄙视这样的婊子,她就是一个被糟蹋的对象。
还有很多的人物我暂时不再介绍了,这样的一本书道出了生活的艰辛和革命的来之不易,渴望的是一种太平。事事不随人愿,求改变,但是所有的事情都要在必须的度中行驶。人这一辈子需要那样的一口不愿意咽下去得气,但是不能和人永远斗气,虚伪的表面平和,真实的背后斗争,当即将入土的时候才明白这都是那样的没有好处,一切皆是浮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