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想像中总会有一些流浪。流浪的人,心是否有牵挂;流浪的人,心是否会有所属。这是我一向对身边或背包或户外的朋友,在心底的揣测,和在心底的疑惑。
我就是小鹏所说的那种固定模式的当事人,我不明白,我的牵挂是因何而来,他们的自由又是因何而至。
你的梦想不现实,能看得到未来的生活。或许,没有不现实的梦想,只有不努力的梦想;或许,没有没有未来的生活,有时我们真的无法看到。
流浪本身并不孤独,行走本身也并不寂寞。孤独的是流浪的那个人,寂寞的也是行走的那个人。
小鹏初去欧洲,他说他会想一个人;我想,小鹏肯定还会想另外两个人,但是他没有写出来。小鹏就应很想写出来,但是他不明白如何去写。
此时弥漫的中草药气息,让我有一种心神安宁的享受。真的,我一向很享受中草药所弥散出来的那种安抚的气息。它不会让人浮躁,也不象西药或是来苏水那般的冰冷。
朋友送我的《背包十年》。我第一次翻开读的是《活着的废墟》那篇,发现了两处错误。一是“胡楂儿”,想应是“胡茬儿”;另一是那位日本建筑师的名字,分别用了“今井建治”和“今井健治”。这或许是我读书一个苛刻的弊端吧。然后我从最开始以挑剔的眼光开始读下去,却并没有再重新发现其他的错误。
小鹏的文字并不是我所喜爱的文风,但这些文字我依然舒服地读着。
我没有随同小鹏一齐背包、行走,我想在小鹏的文字中找寻我自己一向以来所探求的问题与答案。
当读到“想你的天空”这五个字时,当看到“法兰克福”这四个字后,瞬间我浮现出了一种不祥的结局。其实也是一向以来我的一个质疑。在那里,依然是一个孤独与流浪的结局。
这天早晨的公交车上,我还在对着《背包十年》想起徐霞客。在想,那时的徐霞客,是一种什么样的模式。或许,也是一位背包客吧。
下了公交车,买了一屉包子与一根油条,边走边吃,然后走进了弥漫着中草药芬芳的厅廊,在冬日的阳光下读着《背包十年》。这些中草药的气息,老人,时光;与熙攘,浮躁,我仿若透视而飘浮的异界游魂,一切与我无关。
中草药的气息,浸入背包的文字,书读半程,不知小鹏是妥协还是叛逆。毕竟,这前半程的文字,小鹏必须在思念,却并没有写下。
不知为何,很久以来,我就比较喜欢这种中草药的芬芳,以及中草药芬芳里的那份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