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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奸记

恩恩爱爱过百年,生活再苦也觉甜。夫妻二人该和好,不应该在世上瞎胡搞。一方搞错不当紧,两方都昏更难稳。

说一说妇女马继爱,本来心思挺实在。马继爱现年三十岁,十五的时候就婚配。她丈夫名叫于灵海,生下来就不爱学打牌。心地善良当农民,为人忠厚手脚勤。同继爱结婚十五年,三个孩子进校园。这期间感情还不错,两人配合挺会过。孩子在校光学习,于灵海下地不迟疑。家中只剩下马继爱,没人在一起真不快。同村有一个俊青年,仨字不识好游闲。他的大号余良良,一步三唱九哐当。也不知神使与鬼差,两人在一块太不该。余良良长着高个头,说起话儿嘴流油。继爱愿同他在一起,没过几天讲关系。余良良虽小挺会搞,于灵海的做法早已老。两人脊梁挨脊梁,隔着衣裳痒又痒。怎么办啊怎么办,两人不摸摸都哀怨。于灵海只知光下地,不知家里上演床上戏。

有一天灵海早回家,厨房里饭碗还没刷。于灵海真想发点火,一推大门上了锁。心上怀疑凑缝看,一看两眼直发颤。这多天做饭总是迟,瞧一瞧屋里怎不急?叫人讨厌的余良良,脱得净光光在床上。继爱披头散发眼不眨,倒在床帮露妈妈。两人相互摸又摸,难怪老婆不刷锅。瞧瞧继爱那双手,玩着那家伙象摇柳。于灵海见了光恶心,扶住屋墙头发紧。此时捉贼真好捉,一定会出大风波。再说也得顾顾家,事情闹大怎得法?跌跌撞撞出庭院,于灵海不愿当莽汉。奇耻大辱不能报,于灵海心中真急躁。以后余良良再登门,于灵海心中沉又沉。忍着性子劝老婆,老婆噘嘴不快活。撒谎怎能把人诓,于灵海气得变了腔。不叫余良良再登门,做事不该太愚蠢。

马继爱双耳光跑风,想方设法还私通。于灵海再次又发现,此时不能再习惯。操起棍棒捣门窗,两人通奸慌又慌。余良良破门落荒逃,光腚的继爱象火燎。于灵海抡拳狠狠揍,马继爱疼得难搏斗。两个鼻孔淌出血,于灵海不会使力竭。看你以后还干不干,不中还是拳头见。

于灵海一下恨了心,想不到老婆要离婚。余良良那人挺不错,无论如何也难忘却。后来干脆走出家,到余良良床上去得发。于灵海拳头再不硬,想起家庭就悲痛。孩子还不能离校园,家中的老父也到老年。一旦家庭搞破裂,于灵海怎么去当爹?怎么办吧怎么办,家中无人来做饭。孩子的眼泪落又落,谁愿家庭搞砸锅?老父的眼睛失了光,更可怜田地也要荒。于灵海手脚软又软,希望老婆别反脸。托邻告友把她请,继爱就是不回省。

于灵海真是无可奈,忍辱负重弄酒菜。为了家庭作牺牲,把那余良良请家中。对等谈判真罕见,恳求余良良给情面。多病的老父眼愁瞎,三个孩子都要妈。只要继爱婚不离,任凭二人搞关系。这种条件总该行,余良良却是不赞成。一个床头俩男人,生活总是不相趁。无论如何要独占,这样才能有脸面。余良良面对着于灵海,管你头抬不头抬。

你们离婚我不管,同我结婚是她选。这事天老子也难挡,就是蹲牢也无妨。

余良良就这几句话,于灵海听了泪雨下。对等谈判完了蛋,一家三辈光棍汉。于灵海真想豁出命,把这余良良弄成饼。上拜苍天下敬地,第三者永远该唾弃。可家中老小怎是好,一搞他们更难饱。于灵海难得进法院,回到家中颤又颤。又当爹爹还当娘,含辛茹苦愁断肠。又要养老还抚小,整天忙得赛狗咬。老婆在家时多快乐,现在别提有多寂寞。

正当于灵海苦难咽,村里面来了俩青年。他俩住在于灵海家,会搞油漆有方法。两个青年手勤快,于灵海热情会款待。时间不长混得熟,于灵海开始不孤独。看见于灵海把锅刷,两个青年不得发。难道家中没老婆,一问于灵海难吃馍。家中不幸太悲痛,说给天听也没用。于灵海的泪珠刷刷掉,两个男青年火气冒。他俩责备于灵海,不该这般任人踏。余良良那人算个屁,他俩愿帮主人出出气。人活一世窝囊囊,一辈子叫人骂老娘。自己的老婆管不着,大丈夫说起来真白活。

经过一激不当紧,于灵海心中闹翻滚。复仇的火苗熊熊烧,于灵海不该老弯腰。精心筹划好一番,两个青年充公安。这一天夜里黑又黑,寒风凛冽吹又欢。余良良屋中发鼾声,不知外边脚轻轻。正同马继爱睡得香,忽听房门哐当当。两人梦中都惊醒,一听声音象民警。门外人说是县公安,两人当作来捉奸。吓得浑身抖又抖,提着衣裤跳窗口。余良良跳窗白吊搭,两个青年一齐抓。毛巾塞得嘴难张,捆住肩膀拴脊梁。马继爱想问也白劳,看见警帽就发毛。眼睁睁看着被推走,三个人出了小村口。于灵海正在前边等,余良良此时才清醒。再作挣扎为时晚,余良良被拉到悬崖边。一分钟不到没了魂,上天还是多愁云。

死了一人罪责大,两个青年才害怕。一人得一块好手表,打起小包快快跑。嫉恶如仇出了气,两肋插刀不正义。国家的法规条条清,公安人员知风声。两位捉奸者被审判,于灵海双腿更难站。上边撇老下撇小,于灵海再也别祈祷。恻隐之心人人给,可怜还是落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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