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夜,凌冽而冰艳。然而她娇艳的背后是无垠的宇极。而他,是神秘,是孤傲的天使。
——题记
深夜,天空呈墨蓝色,宛似某只调皮的手打翻了墨瓶子,洇散开的,千丝万缕的蓝,假设轻轻地嗅鼻,仿佛淡淡而幽幽的墨香成丝状体钻入心头,幻变成一缕宁静安详的梦色。苍穹,是无力展望,绝伦美幻的水墨画。皎月,是作画人无意坠落的一零青白,抑或时有些冷凝,却又无懈可击地与背后稳重乖巧的底墨融为一体,毫无挑剔。零碎的星星,像地面上撒下的玻璃残片,在对户人家暖色灯光的散射下,熠熠生辉。遂然,天际是梦中的一片靛蓝。
后知与后觉中,我发现,有些连科学都无法诠释的科学,渐次在我脑壳的神经表层筑成膜状,并在我的梦境中根深蒂固了。我愿作长着自由翅膀的幻想家,永不苏醒在梦景中幻想着科学的真谛,这个世界,谁都说不定的事是,一切皆有可能。
《果壳中的宇宙》,美好和永恒,大脑中,爱因斯坦,霍金先生的理论不厌其烦地混搅,让我们将幻想慢慢溶解。
梦里,是一片无边际的胶片底色。一涉足,便跌入一个接连一个的奇幻境遇,冲撞在极限变式的空间里,何其迷茫,何其自失。顿觉,那是幻想与科学产生的化学效应。曾昔,爱因斯坦先生假设了虫洞理论,透过虫洞可以体验时空旅行或者说成空间转移,人们瞠目结舌似了。超时空转换,这样虚幻飘渺的言语也只够格浮现在某科幻电影的某诱人片段罢。我的脑海里充斥着许多围绕虫洞的疑问,每每挂上问号,毅又每每在心中划开一圈一环的涟漪花,真像是轻柔挥动的魔术棒上飘散下零重量的金漆和银粉,如痴如醉,这样无声且轰动地挠搔着血管,阵阵的骚动。谁想过么,虫洞是一个精致而可怕的沙漏,我来到粉蓝色沙粒自如穿梭的细管,以超越光速的负力量从沙漏底部喷薄而出,睁开刚刚经受白光刺激的眼,来到了爱因斯坦的年代,他是否看得见我的身影,是否察觉到未来的降临,这些都无从发现,我只现到他那张专注却又苍老的脸,那双眼皮耷坠的眼,眼神汇聚在一个焦点,那是科学的聚点。如剧幕般的后吸引力将我从时空拉扯回去,发现原来,喜剧般得还停留在一道不得其解的数题上,是什么让我偷偷瞌睡呵。科学引申给人类很多幻想,正是这些想象把不可能牵引向可能,因而我钟于想象。你相信这世界存在平行时空么?我会说,我信呀,因为如果被时间流速的枷锁嵌套,那么又何来的回忆,何来的守望。不论虫洞是否可以造就时间旅行的神话,还是空间瞬移的传说,科学都是无止境的,我们把不是变为是的可能性永恒性地乘以它的N次方,然后以骄傲的姿态摆在面前。所以我爱科学,因为科学给了我很多值得思考又美妙的。
我时常想,星际是一个可爱帅气而不失童真的天使,他总是笑着眼,弯月形眼弧中嵌着一对大雾弥漫,失去双焦却又明亮如星辰的眸,眉宇间是天使的秘密心愿,他守口如瓶,而我不曾知过……
罅隙,天使经过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