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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坐在楼顶上,放下手中的工具,伸手从裤包中掏出一包烟来,打开,懒散的抽出一支烟来,又从另一个裤包拿出一个打火机。他把烟点燃,叼在嘴边。
猛吸了一口,过足了烟瘾——啊!我们的城市真是越来越美好啦!
他垂下眺望远方的脑袋,提起撑在地面上的手,看着手上面的表,心里琢磨着何时能下班。
‘砰’的一声,不想,他刚刚撑手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称砣!
一个缚着断绳的秤砣!工人瞪大了自己刚刚正在看表的眼睛,恐惧的盯着这个秤砣,恐惧的不知道口中的烟所掉落的烟灰,已摊在了他的手背上。
维持几秒的呆滞之后,他快速地仰起了头,望着天。此刻,他就像一个落汤鸡一般,冷汗侵透了他的衣服。
他想起了刚刚从头顶上传来的奇怪的叫声,
“喂——出来!”
这名工人突然感觉到大事不妙,他倔强的站起身,尽管退早已麻木了。内心的恐惧驱使着他。
正当他想迈出第一步时,“怎么老庙病又犯了!”他感觉到了耳鸣,但他已经习惯了,这是他的老毛病……现今之际是赶快离开这鬼地方。他跑了起来,他离开了那儿,但他发现耳朵的鸣生非但没有减弱,还愈来愈强,愈来愈痛……
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用尽全力捂住耳朵,吼了一声!然后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