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我和哥哥妹妹由爸爸领着来到瑞高自助餐厅。推开门,一袭漆黑的燕尾服瞬移过来,将我们领到了一组拼装组合桌前。
随着音调渐高,浓郁的麦斯威尔咖啡香阵阵袭来,缓解了我们每日的疲劳。我和妹妹拿起白瓷盘子来到“巧克力瀑布”前,目不转睛盯着那棕色的液体在层层塔状银柱上滑动,我们从密集的甜品树上撷取一个微型的提拉米苏串棒球沿着巧克力瀑布旋转,不一会儿就将小球浸染成了欲滴的棕黑。
妹妹用手肘推了推我,示意我看那边的冰淇淋专柜。冰柜里颜色各异的冰淇淋罗列着,我们舀了一些抹茶味的放进小碗里,撒上被切成碎末的杏仁片和核桃粒,用小铁勺搅拌,再放进口里,我们的口腔瞬间被刺骨的冰凉麻痹了,抹茶的味道在舌尖接触的一瞬便融了,还剩下一些残余的冰末扎在舌根上和着干果片,有点涩。
餐桌的斜对面是古色古香的茶区,正中放着一张硕大的紫檀木桌,周围是雕花木椅。一位身着深红色旗袍的阿姨将一只巨大的木壶高高抛起,在高空形成淡绿色的茶字后,便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杯子一一接住,甩手便将低空迅速落下茶杯逐个掀到托盘上,然后在人们的惊诧中将手绕了一个大圈,杯子便安安稳稳飘到转盘上,无声无息。
妹妹将手中的“铁观音”一口饮尽,敞开嗓子大喊又烫又苦,我也是将手中的黑茶一口饮尽,也嫌它苦,只有哥哥很平静的小口小口地喝完了普洱茶,说的评价也比我们文艺:“闻着香,烫却解渴有些涩。”
餐桌往左是名式各样的菜,巧克力瀑布以南陈列着鲜见的小蛋糕,往下是一片45°倾斜的玻璃,里面是一只知深邃的绿色柜子。难得来一次,大人允许我们喝了半杯绿瓶盛的青红色的葡萄酒,酒精掺得不多,柠檬汁却加了很多,喝到嘴里却融合了葡萄的甜,,令人回味无穷。还有不知名的红茶……
总之,这次在“吃”瑞高的过程中,我们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