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落了悲哀,让它流淌成河,不会有人问起,它的源头在哪儿。
当我再一次回到河岸边的时候,细砂循循有序的覆盖了我曾经的气息,一切都睡着了,伫立在那清凄的荒草丛中,枯涸的脉络,完整的仿佛一副模糊的画卷,掉进了我的瞳仁,却像是掉进了一碧清潭,它湿透了,沉浸了,消失了,那轻轻的波纹也散开了,再也察觉不出些什么,很静,静得吓人。
很静,很静,月光的脚步声也萦绕我的耳畔,晴朗,晴朗的夜?那为何紧锁眉头,一副不得释怀的模样,可爱可悲也可惜。
很静,很静,就仿佛是月光渗透进湖潭,柔柔地铺在那副早已浸底的画卷上!
我看清了那副模糊的画,但我本来还能看到些什么?
仅仅是那副死人的肖像画卷……那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