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最有特色的不是我笑眯眯的眼睛,不是我灵犀犀的鼻子,也不是我厚墩墩的嘴,而是我脸上这永不逝去的伤疤。九岁那年,有一天早上,我没吃饭就出去玩儿。到了中午,我饿了,才回家。可是,妈妈爸爸都出去了,我又没带钥匙,只有在外面等。等了一会儿,不耐烦了,去找朋友杨军到弹簧厂玩儿。我们决定爬墙过去,虽说那墙不太高,可是因为多年风吹雨淋,墙上长了许多苔藓,我一不小心,滑了一跤,一个跟头栽到地上。嘴角和半个脸都摔伤了,害得我住进了医院,连着几天一直喝稀粥。不过,我一个眼泪疙瘩都没掉。出院后,我的脸上留下了这抹不掉的疤痕。
在学校我虽然不像在家那样淘气,可是也常常犯淘气的病。那天上阅读课,我感到实在无聊,就把本子上的皮筋拿下来往别人那弹纸球儿玩儿。不一会儿,我们的队伍越来越大,“武器”也越来越“先进”。但好景不长,我们的队员杨林被老师抓住了。我禁不住一阵心跳:“千万别供出我呀。”可他真不不够哥们儿,一开口就供出了“元凶”。人淘,胆子也大。春天一到,各种小昆虫都活了,我常抓来搞点恶作剧。一天中午放学,我和古乐捉了一只蜘蛛,就拿着吓唬女生。她们吓得哇哇大叫,四处狂奔,我却哈哈大笑……我是很淘气,但不坏。不但学习好,而且朋友总是最多的。不信吗?那请翻翻我家的来电吧,十有八九是打给我的。尤其是星期天,我还在被窝儿里,就会听到妈妈喊:“挺,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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